breadso

Friday, October 28, 2005

自暴其短


到公眾場所,
發現高跟鞋配上一雙又短又粗的腿,
腦裡只得兩個字:「很醜。」
或許那人會認為:
「這是我的自由,與你何干!」
的而且確。
但事實依然是,
很醜。

人應該有自知之明,
沒有修長的腿,
硬要塞一雙高跟鞋的話,
便是不恰如其份,
容許自己作這樣的打扮,
不是品味「獨特」,
便是嘩眾取寵。

中國的兩個「航天員」英雄式的回國,
全中國人民興奮得發了瘋似的,
電視報章雜誌,
一張張扭曲的臉,
看得人毛骨悚然,
心裡想:
人類登上太空藉得高興嗎?
可能。
中國人遲了人家幾十年才登上太空還藉得高興嗎?
未嘗不可。
但中國人這邊箱大肆宣傳登上太空,
那邊箱在「太空山」附近泡尿,
還藉得高興嗎?

有自知之明的人,
落後於人不自卑,
名符其實不自誇,
先天不足不自憐,
自掘墳墓不自怨。

如果你雙腳短不要緊,
穿長褲高跟鞋或能遮掩遮掩,
如果你是非不分語意胡混,
閉閉咀讀讀書尚可改善改善。

看到那些扭曲了的腿和臉,
由衷之言,

不要自暴其短吧!

我是豬




覺失調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其嚴重性不在於個人,
而是社會性的。
差不多一年前吧,
在網絡某處說過,
「以多角度觀察事物是客觀,
以多角度判斷事物的話,
恐怕只會是思覺失調。」

由於太多自殺及傷人事件,
都是由於事主患有思覺失調,
政府便大力宣傳有關此精神病的種種,
希望更多人及早醒覺及理解此病。
然而認知上的思覺失調,
比病理上的思覺失調,
更令人不寒而慄。

幾年前,
有幸在一件販毒案上擔任陪審員,
當中的無稽卻是令人咋舌。
或許你們對陪審團閉門會議很感興趣,
我可以告訴你,
如果你是人頭豬腦的話,
你會因為身在高等法院的高層,
在陽台上俯瞰香港的心臟地帶而欣喜若狂;
又如果你是人頭豬腦而又在努力說人話的一群,
你會因為找到很多同伴同時又操控了生殺大權而沾沾自喜;
如果你恰如其份的當一個擁有人腦的人,
你與身俱來那個人的特質,
會被那團愚昧得不可開交的豬氣淹沒至死。

最後被告在一群豬腦的判斷下入了罪,
販毒的最高刑罰是終身監禁,
我在被告判刑之前跑掉了,
因為我不想成為這群「劊子豬手」的其中一員。

天,這是什麼一回事,
那群豬眼睜睜的對著一大堆疑點說成不是疑點,
處理案件的警員也是豬,(這我卻不感驚訝)
就連律師也豬得可憐,
我想我不是在思覺失調的瘋人院就是在豬棚,
可憐被告就如此這般被一群豬屠宰了。
這麼一來,
究竟我是豬,還是他們呢?

如果他們認為自己才是人的話,
那我一定很樂意成為一頭豬。

人頭與豬腦


地萬物,
理應恰如其份。
然而有些人偏偏選擇作為豬,
便應待在豬棚裡飯來張口,
不應走在街上,
招遙撞騙。

人是世上唯一懂得反思的動物,
但這不一定是與生俱來,
有些人沒有選擇的餘地,
例如天生智力偏低的一群,
他們是可憐的,
然而繁衍他們出來的人並不可憐,
因為醫學可阻止他們的出現,
然而他們的父母竟選擇讓空洞的腦袋存在,
這比剥奪他們的生存權利,
殘忍億萬倍。

知識是人的生命泉源,
如果你質疑為何不是水的話,
你的思考層面只停留在吃喝拉睡上,
與豬無異。

只要你留意一下,
便會發現街上有很多的豬,
有的豬會徹頭徹尾都是一隻豬,
有的會披上一兩件GUCCI及LV,
有的連自己是豬也慒然不知,
有的明知自己是一隻豬卻刻意說人話。

當中最可怕的,
莫過是最後一種,
因為作為人竟容許自己頂著一個豬腦,
不僅拒絕當回人,
還嘗試用人頭豬腦的思想模仿人的語言與人溝通,
難怪會變成一種無意識的謾罵。
曾經嘗試給機會人頭豬腦變回人,
希望更多人可以觸及烏托邦的光,
但最後都是放棄了,
因為人腦與豬腦,

始終是天壤之別。

笨爛腦在米蘭站買米蘭貨

友的另一半生晨,
得悉女友看上了一個LV錢包,
竟到處致電各方密友好友點頭朋友來個大籌款,
其俗套寒酸的程度,
令人噴飯。

很多人喜歡將品牌標籤往臉上燙往身上穿,
掛的穿的品質事小,面子事大,
可憐那些長期載著一張只有一個幾毫八達通的名牌錢包,
英雄卻無用武之地。
然而我感到難過的,
並非那些空洞的錢袋,
而是擁有那些錢袋的腦袋。

柏拉圖窮畢生之力為腦袋注入「真善美」,
在無數次反思之中建構理想之國;
「笨爛腦」窮畢生之力為米蘭站注入資金,
在無數酸臭俗套之中建構虛榮之國。

錢袋空洞不要緊,
千萬別讓自己腦袋空洞,
然而兩者皆空的話,
原諒我的俗,

「死了算吧!」